--记中国·长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施中旦
人生最终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 --亚里士多德 与长江股份董事长施中旦认识，我一直认为是我人生中的乐事、幸事。因为在他身上，我看到了一代儒商的博学、谦虚、干练、思考和爱心…… 人的相识，在于缘分；而人和人的相知则在人和人心的碰撞，灵魂的交融。作为从法律圈走出的一名新闻记者，注定我会和施中旦先生相识，相识之后的坦诚相待，注定我们会成为朋友，而由相识到油然而生敬意以及他长我十多岁的缘故，在我的心中他则是师长。我曾把以他为师的想法认真地告诉他，他灿然一笑，说："我办企业不是很成功，舞文弄墨也是兴致所至，偶尔为之，不敢当，不敢当。"他一边笑着，一边慢悠悠地摇着右手。至今回想起来，觉得施董当时的举动很优雅，也很可爱。 未认识施中旦之前，早就听人说，他是一个难得的儒商。很有思想，很有才华，说他善作文、精诗词，还有一手好书法。乍一听，我心中有些纳闷，总想一个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会有这种闲情逸致？是否有附庸风雅之嫌？ 认识施中旦，是在他联合十五家股份合作企业准备成立由法人发起的股份有限公司之时。从事过多年法律工作而走上记者岗位的我，认为这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就直奔浙江长江电子设备厂。秘书通报以后，我就坐在会客室等候。不久，便看到一位皮肤白晰、眉清目秀的中年人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紫砂壶，笑容可掬地向我走来。一句"你好"过后，他微微抬手，介绍身边的一位老者是高级顾问后才介绍自己："我是施中旦，欢迎你来我们企业采访。"尔后，记者便简要陈述了自己的采访想法，并说明了这次采访的意义。 施中旦微微仰头，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平和地看着我，显然他在认真地听我说明，但在他的脸上又似乎更多地透出深沉思考的韵味。 那天，我们谈得很好。施中旦谈了温州电器行业的现状，谈了当时温州企业的组织形式，谈了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创办全国首家由股份合作企业作为发起人的股份有限公司而暂时不办集团的想法。他的顾问则介绍"长江"之所以要改革的一些背景，并谈了个人的看法。因为学过法律及参与过一些企业改革的缘故，我也就适时谈了自己的一些看法。在交谈中，我们对某些法律问题有了共识。 第一次的见面，施中旦给我一个面目清秀、善于思考的儒商形象的同时，更让人感到他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不安于现状的人，他在寻求一种大的突破，以更好地求得自身企业的跨越式发展，更重要的是，他要在中国企业改革的道路上，创造一种崭新的组织模式。 记得第二次见面，施中旦董事长非要留我在家吃饭，他的家就在离企业不远的一条小河边，走进一扇朝东而开的大门，但见不大不小的院落里开满各式各样的花，姹紫嫣红、争奇斗艳。面南而立，阵阵清风夹着醉人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在他的家里，我看到了几幅字画。其中有施董的作品，还有收藏的作品。在二楼，他的书桌上放着文房四宝，砚中散发着浓浓的墨香，书桌边还有几张墨迹很新的书法作品。书法作品写的多是诗词，一问才知是施董写的呢！ 院中楼里小转，不觉间已近中午。身为一校之长的施董夫人已烧好饭菜，请我们入座。施董给我斟满小杯白酒，双手举杯，说："俊贤，你是第一次到我家做客，我先敬你一杯！ "相识不长，我自有拘束。但当我看到施董脖子一仰，一饮而尽时，也便干了。施董的那豪爽劲和真诚，使我也频频举杯，敬施董夫人和桌上的各位。饭桌上，他夫人提醒他少喝一些时，施董回答说："没事，今天高兴多喝几杯，单位的事我都已吩咐妥当了。" 浓浓的酒，浓浓的情，让人好生感动。 后来我们的交往开始有所频繁起来。有一次，我听他公司的人员说，施中旦和公司几位骨干重阳节去雁芙登高时，发现一位小学生因为父亲生病，家境贫寒面临失学时，便伸出援助之手，并和这个家庭结下了不解之缘。几天后，我碰到了施董，问起了此事。施董说："那小孩子很可怜，但很聪明，我想把他培养成有用之才！"他停顿一下后又说："已经一个多月没去看孩子了，我真想抽空去看看。"我接着便说："去的话，我陪你一起去。""你去可以，但不要写文章呀！"施董一本认真，我只得答应他的要求。 过了两天后，我便和施董等人驱车来到了山老区雁芙。那天施董为了那孩子整整忙了半天。他先是到学校，了解孩子的学习情况，并吩咐老师多关心这位贫穷而聪明的孩子。尔后，又跟小孩子一起促膝谈心。从学校里走出后，他又驱车来到孩子的家，探望孩子父母，送上几千元的钱，并吩咐孩子的父母："再苦也不能苦了孩子，再穷也要让孩子读书。有什么困难，尽管说。"当我们与孩子全家道别时，我发现孩子全家人的眼里都噙着眼泪，而施董和我的眼睛也有些湿润起来。据说，后来，施董几次接孩子过来过年过节，送钱送物；那孩子和母亲也几次来到施董家，送上山货什么的，亲如一家人。 时间长了，记不得是哪一年哪一月了。那次我和施董几位一起去雁芙旅游。在梅雨潭景点，但见潭上碧波荡漾，其上瀑布飞流直下，由于受山风吹拂的缘故，部分瀑布被吹出山门，形成十分迷人的景色。我们只感叹于景色的美，却无法用语言表达。此时，突然响起吟诗声，那是施董的声音： 飞珠溅玉半空，开处天门梅雨浓。 已是三秋游雁荡，何期误入武陵中。 短短时间，施董就吟出了这样一首好诗，让我这后生着实好生敬佩。于是我就谈起自己曾是个痴热的文学爱好者，过去也写过诗词、散文等各类文学作品，但一直无长进，说要拜他为师，但如本文开头，施董灿然一笑，在"不敢当，不敢当"中这事过去了。后来我几乎在每期的《长江报》上看到了施董的诗词，还暗暗地学习呢！ 关于施中旦的书法，我不敢妄加评论。但以自己学过书法的经历，我敢说，施董的字是好字。还有两次经历为证。一次是原乐清市市长陆光中（现任温州市建设局局长）参加长江股份公司成立庆典，当他看到公司大楼上几个金闪闪的公司名称大字，问我："这几个字写得真不错，是谁写的？"当我回答是："公司董事长施中旦写的"时候，陆光中先生呆了一下，喃喃道："企业家怎么会写出这样的好字？我真的以为是名书法家写的呢 ，佩服，佩服。"另一次是我和北京来的中国书法家协会的名书法家坐车经过长江股份门口，那书法家看到"长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几个大字时，他说："这几个字写得不错，又有劲又有味。"我没多说，但我心里想，权威有如此评价，说明施董的字真的不赖。 关于上述内容，是真人真事真感受，有兴趣的朋友，你可以跟施董接触接触。 改革是自发的，令施中旦意料不到的是自己一手操持的这场改革，竟会引起中央的关注，引起江泽民总书记的关注，甚至作为中共中央"十五大"报告的重要背景材料。 作为一名儒商，一名有思想的企业家，书法、诗词或者好文章，只是他的"副业"，他的"主业"--企业，才是他的事业支撑。 有人说："一个人活在世上，其价值不在于他有多少财富，当了多大的官，而在于他有没有灵魂，为社会做了些什么。"用这句话来评评施中旦，那么我可以说，作为一个企业家，施中旦活得是很有价值的。事实便是最有力的说明，还是让我们看看施中旦到底有没有精神，为社会又做了些什么吧： 施中旦在1976年之前的10年时间里办过报纸、搞过油漆、美术、当过统计员。1976年之后的几年中，他以自己读高中时的扎实功底（文革中停止高考，他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当起了高复班老师，语文、英语、数理化，他样样都教得不错。1979年至1987年他一直在民政企业担任领导职务。 也许是这些不简单的经历，炼就了施中旦豁达、大度和敢试敢闯的性格。1988年9月，他和几个同事创办了股份合作性质的长江电子设备厂，多年在民政企业工作的施中旦对残疾人有着很深的感情，创办之初便安置了45名残疾职工（现已达100多名），在企业内行之有效地实行"一厂两制"。1990年，该厂成为全市第一批规范化试点企业之一。经过施中旦和全体干部职工努力，企业还被评为AAA企业、温州市民政系统优秀企业和乐清市创税大户，CHANKO牌低压电器被全国消费者协会评为"全国消费者信得过产品"。 在茫茫商海搏击，浙江长江电子设备厂的发展是比较成功的，如果保守点，企业无须再作大的调整。然而对于具有超前意识的施中旦和他的同仁们来说，在集团企业呈咄咄逼人之势，并在全国成为一股潮流时，确实有一种明显的危机感。市场是无情的，优胜劣汰是市场经济中企业发展的规律，施中旦认为要想企业在狂风巨浪中稳立潮头，必须进行全面改革。在统一本厂股东意见后，施中旦便开始和各级体改部门和本地、上海一些中小股份合作企业负责人沟通，获得了他们的支持。 而作为"领头雁"的施中旦，分明感到了这副担子的分量。须知这是在强手如林的全国最大的低压电器生产基地开全国股份合作企业成立股份有限公司的先河！但可喜的是，20多年不简单的人生阅历和丰富的知识给他带来了无穷的力量和希望。写章程、可行性分析报告、股东企业协议书、组建方案等等，基本是施中旦亲自披挂上阵。对股份合作企业和历史背景的准确把握以及过硬的文化功底，特别是对经济法律的深刻理解，使有关材料在较短的时间拿了出来。一份份厚厚的材料，一个个遒劲有力的文字，无不凝聚着施中旦的汗水和心血。1996年7月组建工作终于迎来了令人激奋、令人雀跃的日子，省体改委、省工商局、国有资产管理局等单位牵头召开浙江省长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论证会，对章程等材料个别地方提出修改意见，通过了论证。1996年7月6日，浙江省人民政府即下达了《关于设立浙江长江电气股份有限公司的批复》的文件。 对长江股份有限公司的成立，浙江省社科院原副院长、研究员张仁寿写了一篇叫做《"股份革命"的重大突破》的文章，文章这样写道： "自改革以来，温州民营企业的主导性组织形成已经经历了从家庭企业、私人企业到合伙企业、股份企业的嬗变。家庭企业以血缘关系为纽带；私人企业就其资本规模来说，没有超出血缘家庭所能承担的范围。与家庭企业相比，股份合作企业可以筹集更多的资本，在较大的范围内对生产要素进行新的组合，从而促进企业规模的扩大和内部分工关系的发展，也有利于改善经营管理增强市场竞争的能力。因而，股份合作企业受到了温州家庭企业和客户青睐。特别是在1987年'温州试验区'建立以后，股份合作企业很快就成了温州私营企业占主导地位的组织形式。但是，温州股份合作企业发展仍受到来自内部与外部两方面的制约和挑战。从内部关系看，它依然建立在以血缘、亲缘关系为纽带的'人合'基础上，'资金'从属于'人合'，这就限制了企业规模的扩大，股份合作企业依靠薄利多销，消费要求的变化和中西部乡镇企业的发展，小企业生产的低价产品的市场约束也空前加剧。上述的因素交织在一起，使温州一部分民营企业家认识到，股份合作企业需要继续推进组织创新，以实现生产要素在更大范围内的流动重组，促进企业规模的扩大，增强市场竞争力。长江股份公司是我省第一家有多家股份合作企业共同组建而成的规范化公司。它标志着股份合作企业正在推进'股份革命'，是民营企业组织创新的一个新的重大突破。 企业家的重要职能之一就是对企业组织能力不断创新。市场规模、要素价格、技术和竞争条件的变化，都会鼓励企业家去积极探索和采用能够提高经济效率的企业组织。而有效率的企业组织对市场经济发展和运行的意义，用美国经济学家诺思和托马斯的话来说，那就是'有效率的经济组织是经济增长的关键；一个有效率的经济组织在西欧的发展正是西方兴起的原因所在。'改革以来温州经济的持续高速度增长也证明了民营企业组织创新的有效性。马克思说过：'假如必须等待积累去使某个资本增长到可以修建铁路的程度，那么恐怕直到今天世界还是没有铁路。但是，通过股份公司转瞬之间就把这件事完成了。'股份公司的这种作用，是由其所具有的以下特征所决定的：（1）股份持有者负有限责任。（2）公司存在的持续性。个别股东发生股权转移或其他变动都不会影响企业的存在。（3）所有权及其收益的易于转让性。（4）所有者、董事会和经理人员三者之间所形成的相互制衡的法人治理机构，能够有效地管理大企业。" "长江为我们提供了另一种选择：以小企业法人为发起单位，'小小联合'，共同出资组建规范化公司，使家庭企业、合伙企业变成共同入股、有限责任股份公司，不仅向现代企业制度建设迈出了关键一步，并使企业规模得到了空前扩大。这种改制形式有利于培育规范化的市场主体，促进市场化改革的深化；有利于发展规模经营和集约经营，促进经济素质的提高；有利于提高企业的产品开发能力，培养名牌产品，增强国内外市场上的竞争力，从而为我省众多小企业走向联合提供了新的可资借鉴的经验。" 那么，经过运作后的长江股份成效如何呢？新华社记者胡鹏程在题为《"长江股份"一年业绩可圈可点》的文章中写道：浙江长江股份经一年来的运作实践，成效显著。到1997年年底，公司通过增资扩股，注册资金由年初的2130万元提高到5000万元，全年实现销售产值15亿元。 长江股份在成立之际按照《公司法》的要求规范动作，依照"一业为主，多业并举，立足国内，面向世界"的战略目标，着手实施营销、质量、形象三大工程。 营销工程初战告捷，市场网络日趋完善。"长江股份"成立前，各中小股东企业生产品种单一，销售功能极为有限。公司成立一年来，在原有15家股东企业的基础上，经过严格筛选，先后发展了50多家加入"长江"行列。在高低压电器领域产品达到180个系列1600多个品种。与此同时，"长江"品牌的产品销售公司已发展到除台湾、西藏外的全国所有省、直辖市、自治区的各大城市，达110家之多，形成自己完备的市场销售网。由于统一品牌、统一形象、统一销售，使生产空前壮大，1997年公司销售收入达1.5亿元，1998年达到2.2亿元。 全国首家全部由股份合作企业为发起人的规范化股份有限公司的成立，被理论界、经济界称为"长江现象"，称为"'股份革命'的重大改革"。全国许多新闻媒体也纷纷刊播了这一消息。当时正在上海考察工作的江泽民总书记，向浙江省要温州市经济改革方面的材料，长江股份的材料就由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李泽民亲自送到了江泽民总书记的手中。 于是在1997年秋天，在党的"十五大"上，江泽民总书记所作的报告中就出现了这样的内容："公有制实现形式可以而且应当多样化。一切反映社会化生产规模的经营方式和组织形式都可以大胆利用。要努力寻找能够极大促进生产力发展的公有制实现形式。……目前城乡大量出现的多种多样的股份合作制经济，是改革中的新事物，要支持和引导，不断总结经验，使之逐步完善。劳动者的劳动联合和劳动者的资本联合为主的集体经济，尤其要提倡和鼓励。" 1999年3月15日又通过了《宪法修正案》，个体私营经济由"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的补充"变为"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这实际上是对长江股份公司等非公有制企业的肯定，也是对温州的充分肯定！ 谈到这些时，施中旦的脸上又荡起了笑容，他说："我曾多次看'十五大'报告和《宪法修正案》，每每看时，我内心就有一种莫名的激动，因为我们温州的改革，我们长江股份的改革在字里行间找到了答案。" 在实现企业组织形式的重大突破后，施中旦开始寻求产业、产品和品牌的新突破，形成了上海、长春、太原、成都、温州五位一体新的产业链，为企业发展注入了生机和活力。 一位日本朋友对深圳奥沃（OUR）国际科技发展公司总裁宋世鹏说过这样一句令他难以忘怀的话："改革开放，中国变化很大，但没有一个在世界上领先的产业，这不能不说是中国人的悲剧！"他不服气，组织我国30多位有世界声誉的科学家开始研制旋转式伽玛刀，经过不懈努力，产品的各项技术指标超过了日本、瑞典的同类产品！ 作为一位有开拓精神、远大眼光的企业家，施中旦对技术创新更有着深刻的理解，他说："一个国家没有在世界上领先的产业，一个企业没有在市场上叫板的产品，无异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只有被动挨打的份！" 在施中旦突破中求稳，稳中求突破思想的支配下，长江股份有限公司在实现股份有限公司的突破后，又开始了机制创新和产品创新，并且又有了几次"轰动"记录。 1997年国庆节前夕，施中旦携550万现金同山西太原半导体厂、太原市电器厂合资成立山西长江电气设备制造有限公司。成立该公司，以施中旦的构想，是实现品牌延伸、产品创新，从而更加地占领全国市场。但令人奇怪的是，这家由长江股份占55%股份的公司在成立之后的第三天便召开户外高压真空隔离开关和户外高压真空断路器产品鉴定会并顺利通过省级鉴定。 省级鉴定会对于新闻记者来说，并不是什么大的新闻，然而民营企业和国有企业合作所发生的巨大变化却引起了新闻记者的充分关注。一时间《经济日报》、《中国机电报》、《山西日报》、《太原时报》等新闻媒体纷纷在重要版面发表文章。《中国机电日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出了《温州人创出"太原速度"》一文，文中写道：该公司从谈判合作到产品鉴定，前后约半年时间，许多太原人说，如果按太原国有企业常规走路最短也得两年，但同温州人一合作就立即把温州人的魄力、韧劲、观念和文化注入了企业，企业立即出现了"振作、高效、求实、创新、科学、诚信"的作风。得知公司成立才三天前成立，前来参加鉴定的人惊叹不已。有位官员说："人家温州富起来，今天看了不服不行呀！你看人家老板身带550万元到太原，多有胆量和魄力！" 该公司是三方合资创办的，新公司不承担原厂的债权债务。开始时太原有人对此提出质疑，他们认为半导体厂"吃了亏"。但三方认为实行货币合资，不拖挂债务及厂房、职工等历史旧账，不扯皮，有利于在太原引进温州企业的新机制，待企业发展了，然后再解决半导体厂职工就业等问题。采取这种先易后难的合资引进，开发了市场，太原市增加了税收。通过半年实践，这些同志改变了半导体厂"吃亏"看法。太原市机电局长认为，这是太原市机电行业首次同沿海省市企业搞合资，创办了太原市搞活国有企业的一条新路，值得大力推广。不仅新闻界关注，这次的民企和国企合作引起发了理论思考，许多经济学家也纷纷发表看法，对这次的成功合作进行总结和理论上的提升。 对于同太原国企的强强联手，开发系列新产品，施中旦认为这只是传统产业的改造和创新，为使企业保持强盛不衰的发展动力和源泉，施中旦开始了与科技界"高层人物"的接触，并相继涉及生物工程、纳米技术、环保等高薪技术和尖端领域。 1998年底，长江股份与上海、江苏等地优秀企业共同投资，创建上海长江电气设备集团，集团公司园区占地200多亩，总投资1.2亿元，主攻项目为高精尖领域。2001年12月，长江非晶、纳米晶软磁材料开始投入大批量生产，并被上海市科委确认为2002年上海市36项高科技产品之一。非晶、纳米晶作为新世纪倡导应用的高科技领域新材料，备受电力电子行业青睐。公司拥有国内先进的冶炼、热处理设备、磁性检测仪及非晶、纳米晶磁芯产品制作的成套生产线。涉足高新技术，已成为长江股份新的经济增长点。 1999年2月，施中旦和老同学、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国首席代表、中科院人类基因组中心主任杨焕明见了面。杨焕明在讲述基因研究的重大意义后，鼓励施中旦涉足生物领域。后来，中科院人类基因组中心在成功申请到国际人类基因组计划1%项目后在研究方面遇到了困难。施中旦、周方南等老同学在中积极穿针引线，引起了乐清市领导的支持，乐清支持该项目1100万元，并约定在计划完成后，分享科研成果。后来，1%项目在多方努力下，测序成功。2000年6月26日，杨焕明等我国和英、美、法、日等国科学家以不同方式向全世界公布了被评为"生命登月计划"的人类基因组"工作框架图"。施中旦和公司副董事长王锡铭为之欢呼雀跃，马上发出了贺信。施中旦、王锡铭的真诚深深地感动了杨焕明教授，在杨焕明的牵线下，施中旦与我国、美国等国的科技精英进行了紧密的接触，并涉足生物医药领域，取得了成果。 2001年上半年，施中旦开始忙碌地奔波于温州与长春之间。通过努力，又达成了与吉林省电力局物业管理局共同投资成立吉林省长江电力责任有限公司，长江股份控股份51%。 然而在施中旦的影响下，长江股份的决策层已成为全力开拓型的团队。2001年下半年，施中旦董事长几次飞赴成都，到四川省绿化环保产业发展有限公司考察，洽谈合作意向。对方的老总也很精明，他不仅了解长江股份的业绩，更注重看长江股份的人，特别是"领头雁"施中旦。通过深入的交谈，四川方对以长江股份为代表的温州民企改革思路深感兴趣，对双方合作充满了信心。2001年11月，双方签订了协议，由长江股份控股60%。施中旦再次以自己独到的眼光涉足环保领域。 四川省绿色环保产业发展公司是主要从事城市生活垃圾和城市生活污水处理的专业化企业。其科技和工艺居国内一流水平，具有技术开发、设计、建筑、专业设备制造、安装、调试配套的系统功能。技术先进，业绩斐然。 作为股份有限公司和五大控股公司的董事长，施中旦就像一位运筹帷幄的将领，为了企业发展，为了我国的技术进步，在不懈的努力着。我们坚信，他的这份执着，这份真诚，一定会使"长江"掀起更大的浪花，让更多的中国人、外国人看到更加雄伟、更加壮丽的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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